祁雪纯心想,这样守株待兔不是办法,必须主动去查。
她年轻柔弱的躯壳里,住了一只不安分的张牙舞爪的猫。
这是车轮战啊。
“上车,”女人说道,“有关布莱曼的事跟你说。”
这是某住宅小区中的一栋,匿名信给她留这个地址,真是让她来找人吗?
她的改变,他有责任吗?
“司俊风?”祁雪纯转睛。
起初白跑两趟时,她很生气,很愤怒,恨不得立刻揪出莫小沫,一把掐死。
她想了很多,然后今早还去毁了婚纱?
“我的身份证!签证!”她要离开A市。
“你什么意思!”女顾客嚯的站起来,怒目相对:“你不要的推给我,当我是什么!”
她诚实的点头。
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,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。
从此,越陷越深无法自拔。
这时候不来,估计是找不到了。
有什么人,什么事,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?